李文翾捉她的手:“往哪儿摸呢?一大早就不老实。”
相思脸红,捶了他一下:“刚好好说几句话,你又没个正经。”
“孤今日事多,怕是一天也难见你,让孤好好亲一亲。”
相思掀开被子:“我还是伺候陛下起床吧!你该上朝了。”
李文翾捏着她的腰,倏忽想起:“你方才说,自从你知晓□□,便只想嫁给孤?怎么想了?说来听听。”
年少心动,哪好启齿。
相思转身,不答:“左右没陛下过分。”
“孤过分?孤过哪门子分。”李文翾觉得好笑,诚然他对她向来是直白赤-裸的,将心悦两个字挂在嘴上心上,还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相思那藏了许久的秘密,终于藏不住了,她说:“阿兄喝醉了,念我的名字……”
罢了,还是难启齿。
那时她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好几日都没法面对他。
李文翾不解道:“孤念你的名字还少吗?叫了什么,姌姌?相思?还是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