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问颖险些被之前的茶水呛住。

“你、你怎么——”她原本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但转念一想,吴家兄妹是他的心腹,他从吴想容那里听来任何话都不奇怪,遂换了说辞,不可思议道,“她连这种事都要禀报给你?!”

一想到对方会把她的所有事都讲给杨世醒听,她的感觉就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不是说她有什么想要隐瞒的,是……这就好像被人监视起来了一样,让她感到不舒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杨世醒看穿她的心思,道,“我没有要求她事无巨细地禀报,因着是寒丹她才会告诉我,换了别的丹药就不会了。”

阮问颖有些敏感道:“为什么?她怕我服下它来避子吗?”

“也许吧。这种药药性太强,服下后可能会致终身不孕,她当然得在这件事上谨慎一点。”

“你呢?”她凝眸看向他,不自觉紧了手心,“你也觉得我会这么做吗?服下这种……避身孕的丹药。”

杨世醒轻挑起眉:“我当然不会。我和你自从那一次后就再没有过,你服什么丹药?”

阮问颖的脸尴尬地红了。

“你……你好不害臊。”她磕磕巴巴地责备他。

杨世醒把眉挑得更高:“我不害臊?是谁主动把话题往这方面带的?”

他往前倾过一点身,伸手抬起她的下颔,目光逡巡着她的脸庞,含笑道:“不会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