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醒谨遵姑娘之命。”他低笑应声。
圈在她腰间的手抚上她的小腹,凑唇贴耳道:“但不知姑娘准备何时出手,让世醒马失前蹄,于姑娘腹中留下子嗣?”
阮问颖耳根一热,拍掉他的手:“且慢慢等着,暂时留你一条性命。”
他随即换了另外一只手圈上,镇定自若地说起了正经话:“清宁宫此计若成,一来能留下信王血脉,二来可问我失德之罪,三来能让我与你们家生出嫌隙,可谓一石三鸟。”
“尤其是这第二项失德之罪,水主以德治天下,他的帝王宝鼎又名德鼎,我若当真犯下此事,她只消连同外臣向陛下奏我失德,便可阻断我在此一事上的获益。”
“所以你说,她该不该对我这么出手?”
……
经过杨世醒的一番安抚贴蹭,阮问颖总算气消,开始重新关心起他:“你把那宫女打发回去,太后不会再想出什么招来对付你吧?”
催情汤一法固然用心险恶,好歹有转圜之机,也不难看破。可若是惹得太后恼羞成怒,就不免有安危之忧了,谁知道这位天下慈长会不会狠下心来。
“不怕,她就算再想对我出什么招,也没有那个出招的机会。”杨世醒轻吻着她的耳廓,漫不经心地昵语,“我派人把清宁宫看守起来了。”
“什么?”她一惊,险些直起被他亲软下的腰,“你软禁了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