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她娇赧地嗔他一眼, “我怎么能和你在外头待一晚上呢,还要不要我的清誉了。”
如今虽然民风开放,男女之间不必恪守礼教,但也没有到……咳,在外留夜的地步,反正在她看来是这样。
杨世醒气定神闲:“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有什么不能的。”
“那也不是夫妻。”阮问颖努力把态度表现得淡然平和, 不露出羞怯, 可惜发烫的耳根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 只能寄希望于对方不要注意到。
“总之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别再拿这种话逗我了,你要再这么说,我可就要恼了。”
“好,我听你的,不说。”对面人缓语慰哄,只是口吻颇为懒散,似乎并不怎么出于真心,“清修这么多日,旁的没改几分,脾性倒是见长,也不知你是怎么修的。”
她美目一瞪,拿他之前说过的话堵他:“我是怎么修的,你不是很清楚吗?既是白受罪白修,自然不会有什么成果。你如此有见地,何不以身作则,清修一段时日,给我示范一二?”
杨世醒一笑:“那还是免了,我又不入道,修这些做什么。”
他换了个话题:“不说这个了,现在天色是有点晚了,你既然不想留下来过夜,可是要立马回去?还是先在庄子里逛逛,看看夜景?”
后面一个提议不错,阮问颖尚未观赏过别庄的夜景,杨世醒的眼光又一向挑剔,能从他口中说出推荐之语,想来景致应是不错。
但在经历过了一个下午的奔波劳累以及大喜大悲的几番情绪起伏之后,她已经有些累了,不想再行动弹,便回绝了此话,道是下次有机会再来。
杨世醒点点头,表示理解:“也好,你这段时日是受苦了,该好好休息调养一番。我送你回去?”
“不急。”她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你,问完了,我们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