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所以我才在之前对你说,不要当真,也不要往心里去,这种转了几手、从一开始就真假不明的消息,听了也是白听,还徒增烦恼,不如直接去宫里问。”
阮问颖微微笑着,“嗯”了一声:“我会的。不过大夫叮嘱了,我若想彻底去掉病根,需得好好休养,爹爹娘亲也被我这场病弄得心有余悸,怕是要等到开春才能进宫。”
“接下来的这段时日,就要麻烦晗姐姐去帮我打听消息了,也不必特意问别人,只消小徐公子一人即可,他是六殿下的伴读,应当能知道不少旁人难以听闻的内情。”
“好啊,原来你是在这等着我。”阮淑晗佯装不满,“我竟成了替你跑腿的。不知你准备给我安一个鸿雁的名,还是锦鲤的字?”
“姐姐不必担心,妹妹并不准备鱼传尺素、雁寄鸿书。”
“那就是驿寄梅花?”
“好姐姐,你就帮我这一回……”
如此一番歪缠,阮淑晗最终没有抵挡得住,收下了这份差事:“好好好,我帮。”
“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那小徐公子和我一样没有一官半职,又是个榆木脑袋,充其量和六殿下关系好点,恐怕打听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你与其寄希望于他,不如寄希望于自己的身体早点好起来,也好早日进宫,以解相思之情。”
面对阮淑晗半是调侃半是诚心的话,阮问颖笑嘻嘻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