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清显得有几分忧虑:“若此事当真,这恐怕非楚姐姐自身的意愿。越宽王爷生性风流,尚未娶妻便已有了儿女,楚姐姐性情清冷,又岂会……对王爷中意?”

闻思静轻打罗扇,似笑非笑道:“这你就不明白了,终身大事哪里需要中意不中意?身份和家世才是头等重要的,这两样东西够了,便是再一无是处之人也能成为如意郎君。”

她说着,隐晦地看了阮问颖一眼:“幸好这天底下最能成为如意郎君的男儿,已经被咱们长安城里的另外一朵花给牵绊住了,要不然啊,我可真是要怄死了。”

阮问颖:“……”为什么她只是安静地解个签文,都能被牵扯到?

徐妙清不解其意,微含疑惑地莞尔相询:“天底下最能成为如意郎君的男儿……?是谁?”

靖昆侯长女比了个手势:“自然是这位殿下。”同样的,也把目光往阮问颖身上投了投。

阮问颖全部当做没有察觉,继续开她的高岭之花。

只在心里分出了一点思绪,回忆那日越宽王在阁间里的言行,想着,若其当真看中了楚端敏,想要娶为妻子,那这位楚姑娘可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也不知能不能像两年前一样化险为夷,逃出生天。

对于两人的暗示回答,徐妙清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微微笑了下便闭了口,没有再继续说话。

与此同时,楚端敏也在附近落了座,几人都收了话音,不再谈论。

宜山夫人的琼芳宴共有七巡,每一巡呈上来的东西都新意迭出,使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