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是我理解能力有问题吗?还是这是只有聪明人才懂的暗语?”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阮问颖听得又新奇又好笑,时不时接话道:“你觉得《天子传》比《国传》要好吗?它虽然成书早,可记载的多为传说异闻,真实性几不可考,总不能因为它编纂的年代久远,就把它奉为圭臬吧?”

杨世醒道:“我读它不是因为它成书早,是它由镐宫官侍编撰而成,纵然多有异闻,但本源为实,非捕风捉影之说,可作参考。”

“而且我也没有把它视为金科玉律,有用则取,无用则弃。我方才提它,只是因为相关篇章讲的正好是真史,可以拿出来用。”

“我倒是把它当做志怪杂闻来看的。”阮问颖以手托腮,微笑回忆,“小时候我不肯就寝,爹爹娘亲就会讲里头的故事给我听,哄我入睡。我当时可喜欢听了,为此还特意撑着不肯入睡。”

“我也可以讲给你听。”他含笑看着她,“看看是我讲得好,还是姑父姑母讲得好。”

“那定然是我爹爹娘亲讲得好,根本不用比。”

“还没听过,你怎么就知道了?你这是故意偏心,有失公允。”

“那又如何?爹娘和你比,我自然是偏心爹娘。”阮问颖言辞明快。

杨世醒笑容不改,充满宠溺与疼爱,显然没有存着和她争辩的心思。或者说他知道在这种事上不能和心上人争辩,否则就是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正巧又有人在这时提出了一个问题,两人便把注意力都放回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