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下车,雁洄叫车离开。
刘化荷眼见那些男人也去拦车,于是走过去腰身一挤,先跟师傅搭话。
男人再去拦车,雁洄的车已经远了。
人散去,刘化荷按住砰跳的心口,脚都软了。
雁洄直接去的看守所,还是上次那名公职人员接应。
厚重的玻璃里外,是迟到的对峙。
乡长戴着手铐的双手放桌前,坐姿神态兴致,他不意外见到雁洄,相反他还想通过她了解外面的事。
雁洄坐下。
“我思来想去,你信息有限,不可能一举将我和魏巩义拔除。有人在帮你吧,蓝铃那个女人?还是姓林那个富家公子?”
雁洄打量他不见窘迫的脸,“你现在更应该关心你的处境。”
乡长扯起笑,“死也要死得明白,这不也是你所求的吗?”
雁洄道出一个名字。
乡长表情僵住,意外,也不算意外。
雁洄继续说:“农植龙坐了你的位置,还有万成矿业的扶持,届时你的儿子,也会被他们践在脚下。”
乡长冷哼,透过雁洄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连威胁的理由都相似。
“你想让我把农风丁拉下水?可惜,农风丁真没什么,他谋计深在金钱以外。我活到六十几岁了,钱权得手,也比大多人碌碌无为地寿终要好,足够了。小丫头,我劝你省点心,该过的日子就闭眼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