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来了,雁洄低头一笑,接起来。
时间也约好了,坐大巴能赶上。
雁洄买票坐上大巴,刘化荷后上,然后是那几个男人。
刘化荷坐雁洄旁座,待那几人过去,她凑近开始聊天:“雁洄,你去哪?”
“到工商局取营业执照。你呢?刘姐。”
“哦,我大儿在县城上初中,我这是去租个房子,搬家去做点营生。地苏不好待了,何况青苗她……”
到底不忍再提。
雁洄也当没听到,说:“学校旁的小吃生意好。”
刘化荷拍手称是,“我就这个想法。”
聊了会,又因话题缺乏,安静。
车尾那几个男人太有存在感,刘化荷矮下身子偷偷问雁洄,“他们是不是冲你来的?”
雁洄眨眨眼。
呀!刘化荷替她担心,“姑娘家的,怎么惹上这些人?”
她想想不对劲,雁家的本事不应该树敌啊,哪家没有白事啊,总有求人的时候。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
刘化荷还记得闹山魈那阵,有人确实见过阿戊浑身血,死了般躺地上,后来借做衣服,她还近距离确认过,阿戊好像没有呼吸。
“是因为你那个远房亲戚吗?他惹上黑恶势力了?”
哪跟哪,雁洄反应不及。
刘化荷眼里掠过丝小窃喜,“你想不想甩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