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个微窄区段,进入到一块空旷区域。听水的流动洄转就能听出,这是一个气室大厅。
到了,阿戊这才侧旋转身,拉起游过来的雁洄,带她一同升水。
阿戊举高照明,巡游察看四周,雁洄则扶住岩壁借力,缓缓地匀气息。他在岩壁上发现一个壁龛状的凹坑,不大,看着能容人。
“雁洄!”
阿戊一喊,雁洄就游过来,他指着肩膀上方的空间,“我撑你上去。”
雁洄点头,单臂压在阿戊肩膀,另只手附上凹坑,借力一跃就坐上去了。甫一离水,温度变化,她抱住胳膊直打冷战。
阿戊这才看到雁洄手腕松散的布条,他捧起她手腕,闻到了新鲜的血味,“怎么伤的?”
“你走后不久,带子来了,与它们对峙之间,献祭了一口。”好冷,雁洄话也说的齿关磕碰。
她还有心思开玩笑,阿戊紧绷的情绪也松泛一分,“那谁赢了?”
“当然是我!不然怎么是献祭?这一口抵它们数十条命,也值。”
雁洄见自己乱七八糟包扎的手腕,和阿戊纤直若竹的手指对比,更显糟糕,于是她挑开结,拉开布料。
伤口深,又有撕裂,没了压覆,血又涌出。
血香四溢,阿戊盯得眼神发直,有种痴态。
雁洄将手凑到他嘴边,他冷不防一惊,撇开脸。
血滴进阿戊锁骨,没有入口,吸收不了,又滑入胸膛里。
雁洄坐得高,手扶着阿戊的脸,使他面对自己。然后她的手落低,滑进他衣领内,摩挲着那些紫色的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