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可以撩拨,可以随意索吻,可是一旦林恩叫停,姚洲就得停下。
的确没到紊乱期那么严重,但异常的体温足以说明他忍得很辛苦。
姚洲慢慢吐气,轻抚林恩的背脊,像是求饶地商量,“你先下来。”
林恩坐着,调整位置似的在他腿上动了动,又稳住了。
姚洲给这样一通硬撩撩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地跳,咬着牙,问,“......这是报复吗?”
林恩淡淡笑,大方承认,“是。”
他不需要他为了自己去做放弃主席之位那样轰轰烈烈的大事,但在这些小事上,他一样可以拿捏他,让他爱而不得。
林恩很想看看,他能为自己忍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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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光线柔和,酒香与佳肴的余韵还未散去。
沙发边立着一盏弧形落地灯,照着似拥似偎的两人。单看他们的姿势,称得上亲密无间,但各自脸上却是截然的神情。
林恩不再抚摸手臂,而是更大胆地伸手去摸姚洲的喉结。
手掌覆住脖颈,旋即感受到突出的喉结在掌心里上下一滚动。
林恩心跳忽快,勉强稳住呼吸,“体温怎么这么高?”
“你从我腿上下来,我的体温就会下来。”姚洲嘴上这样说,两手却没有动作,不拖不拽林恩,由得他造次。
林恩以指腹揉搓喉结,突然提出一个姚洲没想到的要求。
“带抑制剂了么?与其这么忍着,不如用一针抑制剂。”
姚洲愣了下,而后失笑,仍是那种纵容的意味,“想看我用抑制剂?”
林恩点头,迎视Alpha,“嗯。”
姚洲也不多问,掏出手机给兰司拨了通电话。
兰司一行人没有离开酒店,还在楼下的包厢里继续玩牌。姚洲电话打来,兰司把手里的牌一盖,起身往窗边走。
听说要送抑制剂上楼,兰司大感意外,“这时候要用抑制剂?”
姚洲不欲多说,“找个人送上来。”
他乘坐的专车里有个小冰箱,里面还存有几管针剂。
电话挂断了,兰司握着手机,眼看着屏幕暗下去。
高泽回头看他,“有事?”
兰司一贯机敏,不会把抑制剂这种事随意张扬,将手机揣回兜里,“你们先玩着,我马上回来。”
交给别人办事他也不放心,还是亲自走一趟。
姚洲开门接药时,兰司问了一句,“要叫医生吗?”
他压低声音,防止屋里的人听见。
姚洲摇头,关上门,走回沙发边,林恩已经挪开了地方。
事到临头了,林恩又不是那么笃定。注射抑制剂的伤害他早就知道,也许多用一次两次不影响什么,可是毕竟用在姚洲身上,他的心肠始终没那么硬。
姚洲仍在刚才的位置坐下,见林恩坐在一旁沉着脸,他拍拍腿,“坐这儿,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