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烟煞有其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应该更久吧,毕竟跟你缘分的不是一般人,你这样能跟我这样的美女修得共枕眠的人一般被大家称为,上辈子拯救过银河系。”
晏然川眼底泛着浅浅的春意,倒是没否认这个观点。
船只穿过拱桥,没一会儿会又下起了雨,雨丝一根根落入春水里,四周多了朦胧的气息。
幸好船上有油纸伞。
晏然川撑着白色的伞,将怀里的人罩在伞下,那只伞朝她倾斜着,连他的手臂被雨水淋湿了一些也浑然不觉。
岑烟抬眼,觉得伞似乎有些太偏向她了,于是她离他近了些,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里的伞。
那双漂亮的眼睛似乎也蒙了一层雾,他一垂眼便看见她胸口的起伏,眼底也浮上暗涌的潮。
他抬手,微凉的手指碰到她的锁骨,岑烟心尖发颤,问他做什么。
“耳环掉了。”
晏然川垂着眼细心地帮她戴上,结束的时候微微粗糙的指腹揉过她的耳垂。
气息灼热又潮湿。
在油纸伞的遮挡下,唇齿相依,他借着镜头只拍到他们交缠的身影,舌尖抵着她上颚一点一点地索取她的呼吸和爱意。
他想,上辈子大概确实如她所言,否则哪儿来那么多运气遇见她。
那个吻最后播出基本上只看得到他们紧贴的身体,好像连弧度都那样契合。可即便如此隐晦,仍然让人觉得张力十足,恨不得搬张床过来让他们立刻就do。
恋综最后一集播出那天,晏然川去了岑烟剧组探班,她拍戏的地方很偏,住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