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先前她说过那句话的缘故,最近某人野蛮许多。
餐桌下,岑烟抬起脚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脚踝,晏然川眼神微变,斯文地用拿起餐巾擦着唇角,好像把她看成新的猎物似的。
纪聆雪也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痕迹,她脸上又是跟上次一样的表情,怪她多嘴问,想了想,纪聆雪还是忍不住,“你们俩……”
见她许久没吱声,岑烟有些好奇,“怎么了阿姨?”
这时保姆听到外面有动静,起身去了外面,纪聆雪想提醒他们做好措施,但想了想觉得在饭桌上提这件事不太好,于是说,“没什么。”
岑烟“哦”了一声,单手撑着腮帮看起来无聊地坐在座位上,其实桌底下正在逗晏然川玩呢。
这个年过得说不上多特别,但却让人感觉到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幸福感。一直到晚上,岑烟上了楼,她还不是很困,于是拽着晏然川玩游戏。
她翻出扑克牌,“我们玩二十一点。”
所谓二十一点,就是轮流抓牌相加接近二十一点但是不能超过二十一点,可自由选择要牌或者不要牌,最后谁的点数更接近二十一点则谁赢。
晏然川没有立即答应,他手指点在扑克牌上,俨然一副资本家的模样,“那赌注呢?”
岑烟也不是吃素的,她唇角挂上的笑容十分地熟悉,又勾人又存着几分坏心思,“谁输了脱一件衣服。”
晏然川有些意外,“你确定?”
“确定。”
岑烟把牌理好,一人分了两张牌,接下来就是轮流抽牌,10、j、k、q都算是十点,岑烟一边抽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丝毫也不惧怕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