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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烟。”他叫她的名字,大概是因为染着未褪去的情愫,听起来格外地温柔动听,又性感得叫人溺毙,“我已经很克制了。”

岑烟突然想起她赶他走的那天,他阴沉的模样像是挣脱开了所有枷锁,成了最原始的兽类,再也没有任何怜惜。

那大概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岑烟突然觉得,或许他们是一类人,只不过他比她更要善于伪装而已。他扮演着一个为大众接受的人,以掩饰自己的不堪和私欲。

她咬着他的脖子——

“没关系,你可以再狠一点。”

他们不用做互相舔舐伤口的受伤的兽类,而是互相在疼痛中通过发泄获得某种快感。

那天结束得很昏暗,岑烟早上起来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根纤细的女士香烟,烟雾笼在她显得颓废的脸上,厌世的模样格外动人。

她似乎在发呆,因为等她手里的烟被夺走也没回过神,晏然川深沉的眼落在她身上,问她在想什么,她勾着眼尾,“还能想什么,想你。”

岑烟看样子大概是随口一说,晏然川却溺在她那双眼睛里。

大概过了几秒钟,他眯着眼将视线移开。

知道她不一定说的是真话,但还是难免心底有些满足的情绪。

事实上岑烟想的也确实是他,她想的是晏然川的技术那么好,就算以后分手了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维持以前的关系,否则好像很难找到比他更契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