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始终不看他，默默倒完酒和那位姐姐出去。

刚才还揩她油的男人注意到谢衍的目光，她们一出去，他就起身坐谢衍旁边问：“谢总也看上她了？”

谢衍不语，只看着门口的方向，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银质打火机，暗光下的脸冷峻又硬利。

男人有心讨好他，猥琐笑笑，“看着挺仙挺清纯的，估计是个穷困潦倒的学生妹，这种女孩最好拿下，谢总要是感兴趣我帮你……”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是谢衍手中的打火机掉落到地上。

男人当即停下，谄媚地弯腰帮谢衍捡。

与此同时，谢衍起身，看也没看，昂贵的皮鞋踩着那只要捡打火机的手经过。

这一脚碾压的极重，男人的嚎叫声瞬间响起。

其他人闻声看过来的时候，谢衍似无所觉，已经走至门口，背着光线，身形高大挺拔。

孟荔做完这个包厢后就要下班了，她去换了身衣服跟领班打了声招呼后往外走。

走至门口经过一辆车时，她看到倚在车门上的谢衍。

他也看到她，闲散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仍极具侵略感。

她不看他，径直走过时，他冷沉的声音响起，“自甘堕落？”

孟荔停顿，语调平缓地回答，“生活所迫。”

谢衍轻笑，没再说话，似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问。

他的态度让孟荔不高兴，她靠近谢衍，一直走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