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弥重新笑起来,勉勉强强接受这个答案。
“前辈是笨蛋吗?那只是剧本啦,而且我也没叫过其他前辈‘主人’。”
“我的确很喜欢前辈通过吃醋表现出对我的在意,但是我现在已经感受到了,所以笨蛋想法可以到此为止啦。”
白鸟弥悄悄告诉他,“其实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和前辈的关系一点也不特殊呢,唔,恶周期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赤司征十郎睫毛轻颤,轻喃:“是么……”
那份不被他承认的不安,突然被抚平了。
“我觉得主人也挺有意思的,反正前辈天天都在喂养我,也在管我!而且前辈也喜欢这个称呼。”
白鸟弥仍然记得,夏威夷合宿的时候,赤司征十郎承诺过要包揽他的礼物。
“前辈没养过其他人吧?要好好养我哦,我其实很好养的。”他狡黠地笑着,“我说不定会给你露出很乖的表情,但是我犯错的时候你不许凶我,也不许气我!”
赤司征十郎相继应下。
末了,他问:“我是唯一的主人吗?”
白鸟弥沉吟了一下:“是也不是,因为从职责来说父亲大人也是我的饲主。”
他又嘀咕了一句:“诶,这样一算,前辈也像是我的父亲呢。”
赤司征十郎心脏骤停。
“不是。”他迅速反驳,“我从没想过成为你的父亲。”
他深深反省自己是不是有时候管的太多了,以至于让对方产生这种错觉。
“好吧。”白鸟弥说,“其实我有不止一个父亲,所以父亲一点也不特殊,而且我也答应父亲大人不能找野爹,所以前辈就做我的主人吧。”
成功打消他的念头,赤司征十郎松了口气,对森鸥外心生几分感谢。
虽然觉得有些微妙,但他还是暂且接下主人这个身份。
自己是他的主人,听起来好像他是自己的所有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