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安慰,我放松下来了。”
“这就算是安慰了?我只是喜欢这样的前辈而已,不想让前辈皱着眉而已。”白鸟弥嘀咕,“我算不算学会了新技能。”
他果断开始挟恩图报:“我安慰了前辈,前辈要给我送礼物哦!”
赤司征十郎当然应下,也没忘了问白鸟弥的来意:“白鸟,你来更衣室是遗落了什么东西吗?”
白鸟弥摇摇头:“我是来午睡的!车上地方太小了,这里可以躺着睡。”
他指着更衣室的两条宽板凳,拼在一起就是一张单人床。
他枕着手臂侧躺下来,并问:“前辈不休息吗?”
“不了,我再看会儿资料。”赤司征十郎看着硬邦邦的板凳,提议,“你枕在我腿上吧。”
“好!”白鸟弥眼睛一亮,顿时蹭过去,满足地眯起眼,很快就睡着了。
四周皆是铁皮柜子的更衣室重新陷入静谧,却因浅浅的呼吸声变得温馨,不再有那种催生焦虑与恐惧地寂寥感。
赤司征十郎温柔地注视着连睡觉脸上都挂着笑意的白鸟弥。
无人知晓,他最初其实羡慕着白鸟弥。
羡慕他不被压
力所困扰、无忧无虑,因为自己时刻承受着来自各方各面的压力;
羡慕他活泼直率的性格,因为自己必须谨言慎行,必须做一个领导者;
羡慕他和森先生亲昵的父子关系,因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十分僵硬;
羡慕他没有家族拘束,无拘无束的姿态,因为从小到他大,家族就在不断给予他更高的要求……
他们两个人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