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雨滴顺着细缝飞进来打在脸上,白鸟弥往中间挪了挪,贴着森鸥外坐。

和往常一样,他滔滔不绝地说着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

他今天运气是有点不好,训练的时候遇上了不喜欢的配合训练,进球率也差了一点。

绿间前辈给他带了幸运物,不过训练结束之后他就吃掉了,反正前辈的幸运物只有一日时效,而且都要回家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倒霉的事。

说完自己的事,白鸟弥没忘了问家长会的事:“父亲大人,老师夸我了吗?”

问完话,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他想不明白这种预感从何而来,老师总不可能说他的坏话。

“夸了很多哦。”森鸥外复述老师那些夸奖。

白鸟弥听着快要飘飘然了,森鸥外又微笑着升起与前座的隔音板,在他面前徐徐展开一个纸筒。

看到上面的字,白鸟弥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瞳孔猛缩。

森鸥外不偏不倚地盯着他,微笑不减分毫,像个语重心长的好父亲。

“不过小弥能和我聊聊你的理想吗?比如,成为警察?”

!!

哦吼,暴露了!

后座里一下子陷入寂静,只有窗缝带来外面的风声、雨声与路面上的杂音,却显得这里安静得诡异。

这种安静在这对父子之间格外不同寻常。

白鸟弥有几分心虚,小声嘀咕:“我现在不想当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