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蝶顾不得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冲到了沈悯舒面前,抓着他的手,言辞无比恳切。

“沈家最重孝道了!表哥!千万别为了去违抗沈家,不值得啊!”

她说得情真意切,字字发自肺腑,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悯舒都愣住了。

面上的神色稍缓,抽出手来,轻轻拍了下江月蝶的手背。

“这么说来,表妹是原谅我了?”

“当然!”

沈悯舒神色黯淡:“那为何表妹不肯和以往一样,唤我一声‘清琅哥哥’?”

好家伙,剧本里没说还有这一句啊!

江月蝶愣了一愣,对方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似乎不喊出这一声,决不罢休。

江月蝶只好憋着气,捏着鼻子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句“清琅哥哥”。

沈悯舒瞬间笑了。

不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笑,而是得意洋洋,吐气扬眉的笑。

从始至终,他都只把“江月蝶”当做一个值得炫耀的物品。

既想要利用个彻底,还希望对方对他情根深种,恋恋不忘。

江月蝶看穿了沈悯舒的想法,忍着恶心,将他送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