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下,赫然是一条蛇尾。
那时的温父嫌恶极了,连看都不愿多见一眼,拂袖而去。
江月蝶觉得这其中必有阴谋。
她养精蓄锐,努力活动身体,终于——
能将自己从一根竹子上,转移到了一根竹子上。
江月蝶:“……”
也行吧。
这一日,她费力地转移了五六个竹子,终于找到了温父的身影。
在无人之处,男人脸上的温柔面具不再,他站在暗处,五官锋利极了。
“我已知晓,请父母放心。”男人低声道,“这小畜生的血液有些特殊,我上次受了伤,将它的血液抹在了伤口,愈合的很快。”
“嗯,似有疗伤之效……”
江月蝶听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当初她问温敛故,是否有旁人知道他血液的功效时,他的神情那么奇怪。
江月蝶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人用丝线捆紧,却又控制不住地向外跳脱。
而另外一边。
温敛故已经从万国寺内搬了出来,他到底不喜欢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