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并不阻止江月蝶勾住自己的脖颈,他跟着她的力气,顺从的上前,看起来乖顺无比,唯有身后幻化出来的蛇尾显示着主人此时的心绪并不平静。
好,勾“七寸”,没用。
江月蝶在心中的计划上划去了这一条。
她抬起头,借着模糊的光线看着被拽到她身前的温敛故,努力摆出一幅恶狠狠的表情:“你别以为处于沉眠期,就、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再不……不放开我,你身上的伤口、又要裂开,反正、反正疼得是你自己。”
并非是江月蝶结巴,而是唇上传来的古怪,迫使她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那根冰冰凉凉的尾巴尖竖起,用最末端的那一处在江月蝶的唇上点来点去。
寒凉的尾尖落在唇角唇峰,勾勒着她嘴唇的弧度,和指尖落在唇上的触感有些相似,又比手指抚弄更硬一些。
被压制的生气躲过于面对喜欢之人的羞涩,江月蝶眯起眼,看着面前的人。
虽然灯火昏暗,但江月蝶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愉悦的气息。
“我不怕疼。”比起先前,这一次温敛故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带着些黏腻的温柔,呢喃般的低声道,“所以,我是不是可以不放开你?”
一个不需要回复的问句。
很好。
看来他的脑子已经彻底不清楚了。
江月蝶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可以啊……那你再靠近一些。”
除了放她离开,在别的事情上,温敛故都无比顺从。
他略低下头,压低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