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啊,真是被打怕了。
还是被小辈压着打,若是传出去,她不如找个水池溺死算了。
“温公子的生死观……有些独特。”白小怜纠结道,“他似乎认并不太把死亡当一回事。”
当年动手割断那些人的喉咙时,他还轻叹了口气,低声说了些什么,神情很是惋惜。
他认为,平静从容的死亡当做是给予一个人的恩赐。
卡着时间动的手,然后就被长老们带走了。
可是不对啊,白小怜盯着江月蝶瞧了又瞧。
按照那位对这只小蝴蝶的喜欢程度,不该早就动手了么?
该死的好奇心又生了出来,本已打算不提往事的白小怜又没忍住,低声好奇道:“他在你面前杀过人么?”
难道是终于遇上了心爱之人,所以可以压制本性?
这个问题问得好。
江月蝶想了一下,除去地牢里那次她没看清,剩下的时候,温敛故好像确实没怎么动手。
反而……
“我在他面前动手的次数比较多。”江月蝶诚实道。
白小怜脸皮抽了抽,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月蝶,怀疑道:“就你?”
江月蝶:“……你别看不起人啊!”想起之前的事,她有些膨胀,骄傲地挺起胸:“有时候他下不了手,就是我上的!”
白小怜深刻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