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抓着,不难受,反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与第一次杀人时的感受类似,但又不太一样。
于是温敛故也没提醒,任由她拽着自己的袖子,想了想,也在江月蝶身边坐下。
江月蝶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温敛故也不恼,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江月蝶总算明白了始末。
这只蛊应该是原身自带的。
可原身不就是个炮灰么?怎么会有人愿意花费大价钱,在一个炮灰身上下蛊?还有垃圾系统,从头到尾也没个提醒!
事关自己的性命,江月蝶狠狠在心中记了一笔,才慢慢理清了思绪。
身上的那只蛊一直在吸收“江月蝶”的生命,连带着以往吃的食物也不是为她吃的,而是为那个蛊吃的。
直到出了地牢后,连同着那坐鱼妖下的毒,被温敛故一同拔除,所以江月蝶这段时间才会觉得饥饿。
江月蝶听完,心中直呼好家伙。
这能不饿吗?
相当于是时隔多年,才终于为自己吃上一口饭啊。
在心底为原身鞠了一把同情泪,江月蝶又转向了温敛故:“这么大的事你当初怎么不与我说?”
温敛故轻飘飘道:“我说过的。我还嘱咐你不要动怒。”
江月蝶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着袖子打成了团,温敛故乜了她一眼,忽然扯回了自己的袖子。
手中之物突然被扯走,像是忽然斩断了她的思路,江月蝶懵逼地抬起头,就见温敛故笑意淡了许多。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又是哪儿惹到了这位温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