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若有所思:“原来这就是撒娇。”见江月蝶点头承认,他默了一瞬,又追问:“那当日你和楚越宣说话时,也是在撒娇么?”
江月蝶被他问得满头问号。
和楚越宣说话时?她什么时候又单独和楚越宣说过话了?又什么时候对楚越宣撒过娇了?
开什么玩笑,自从在地牢给自己定下“三不”原则后,江月蝶可是严格按照规矩行事,完全没有在郎才女貌的男女主之间充当“妖怪”的愿景。
温敛故则伸出手将那团落在床榻上的头发拿了过来,趁着江月蝶苦苦思索的时间,他垂下眼睫仔细拨弄着那团被他剪下的乱发,似是又起了兴趣。
江月蝶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片刻后果断选择放弃,直接莽上:“我什么时候和楚越宣单独说话了?”
袖子再次被人拉住,温敛故停下手中拨弄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抬起头。
他好像已经很习惯被拉住袖子了。
“你不记得了?”
“是你记错了吧?”江月蝶想了又想,还是想不出这一遭,“我这几日除了睡觉吃饭——不对,连带着吃饭,我也几乎都与你在一处,你什么时候给我机会和楚大侠单独交谈了?”
是的,这几日楚越宣和慕容灵忙着处理傀儡师的事情,江月蝶不打扰,温敛故……大概是情商太低,也没想过去女主面前多刷刷脸。
这也导致了时常是其他人忙得脚不沾地,他们两个反倒落得清闲。
“温公子,你可不能空口无凭的污人清白。”江月蝶斜了一眼温敛故,“既然说我当时和楚大侠站在一处单独说了话,那你当时又在干什么?”
扫了眼温敛故的神色,江月蝶立刻补充:“不许说在剥花生!”
温敛故被堵住话头,蹙起眉梢沉吟片刻,才道:“我那次封闭了感官,没太听清。”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