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思考了许久也得不到答案。
心中烦闷更甚。
久违的暴虐突然再次席卷而来,铺天盖地的杀意报复似的倾泻,温敛故眼中不满血色,屈起手指,青色的蛇鳞好似一块碧玉,在雪白的腕上若隐若现。
‘嘭-’得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无形的炸开。
霎时间,窗户被震得猎猎作响,连带着屋子都开始摇晃,像是下一秒就要沦为尘土。
然而就在此刻,温敛故右手手指根部亮起一道细细的白光,像是有一根线极快地蔓延缠绕在了他的躯体上,束缚住了他的手腕又牢牢拴着他的脖颈。
几秒后,室内再次寂静下来,窗户不再作响,墙壁不再摇晃。
而窗外夜色迢迢,偶尔些风吹草木的动静,却再没有别声响。
安静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变化。
可实则天光即将破晓,一缕熹微晨色如丝线从天空的边缘悄无声息地蔓延。
距离江月蝶被掳已经过了很久。
温敛故睁开眼,再次摊开手,那朵蝴蝶兰还在他的掌心。即便是方才妖力外泄,也不曾有任何影响。
运气倒是很好。
温敛故盯着它看了许久,脑海中勉强找到了一个答案。
——他还是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
终于得到答案的温敛故勾起唇角,眉眼终于又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