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敛故看着她,一时间没有作答。
“是、我、烫、伤、的。”江月蝶咬着唇,一字一顿,“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温敛故蹙眉。
他有什么想法?
他根本连慕容灵的性命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去在意她受了一点小伤。
但若是他这么说,江月蝶又哭了怎么办?
江月蝶哭得实在太丑。
温敛故一点都不想再看。
他心中推测,江月蝶先前生气,是在气自己说她不如云穆。如今告诉自己将慕容灵的手烫伤,应当是想听夸赞吧?
于是温敛故开始在记忆里搜寻着人族如何赞扬他人,说来奇怪,此时温敛故想不起旁人,脑子里唯有江月蝶的模样。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温敛故难得迟疑了几秒,抿了抿唇,学着江月蝶刚才的样子海豹鼓掌:“那你太厉害了。”
红着眼眶的江月蝶:……?
她呆了几秒,“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是了,自己和温敛故置什么气了?这人思路诡谲,连对待自己喜欢的女子都是这样的态度,压根儿就和正常人不是一个脑回路。
江月蝶豁然开朗,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真情实感的像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