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宣被她似模似样的抱拳举动给逗乐,好笑道:“江小姐听过我的名字?”

他一笑,先前的沉稳冷淡便都不见了。

变得有些……憨。

江月蝶沉默,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冒出了某只狗类的形象。

乍一看高冷帅气,多瞧几秒觉得还挺温和多情,仔细一看——

哦,憨货,原来是你啊。

不期然间,江月蝶忽然想起了温敛故,忍不住将这两人做了比较。

虽然在骗她这件事上,温敛故实在有些可恶,但摸着良心说,江月蝶还是觉得温敛故更好看一些。

而且——

“楚大侠的手受伤了?”

这问题有些突兀,笑容落在某些人耳中更是亲密的过分。

但楚越宣并不觉得异样。

在某些方面,他和江月蝶十分类似。

两人的脑子里根本没有搭上“恋爱”这根弦。

“嗯?大概是先前在地牢里伤得吧?”楚越宣看了看自己的手,无所谓道,“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江月蝶坐在慕容灵推来的软椅上,靠着身后软垫,手中捧着一杯热茶,慢悠悠地扯着歪理:“少壮不注意,老大留疤痕。你好端端一个俊秀男儿,怎么能放任自己受伤,而留疤痕呢?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楚越宣听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