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件事闹得很大。
薛恒让管家在薛国志下葬的当天,提前安排保镖将出口都围堵的严严实实,绝对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扛着摄像机的人进去,也不能被所谓路人给拍照录像上传网络,让人用做谈话笑资。
薛国志再怎么样也曾经是薛氏的总裁,薛家的家主,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要是让他连死也得不到安宁,连薛恒在内的薛家人都会觉得羞耻。
在薛家设置灵堂,足足摆上三天,让前来吊唁的亲友们送他最后一程,先前联系好的火葬场的工作人员开着灵车,将薛国志拉走。
薛恒也跟着去,但他没有进去,他只送到门口,然后就站在门口抽烟,面容疲倦不已。
只短短三天,薛恒就瘦了好几斤,神色憔悴很多,下巴也长出一层青色的胡渣,看起来带着一丝成熟的沧桑,薛恒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他看着火葬场不远处连绵的山峰,眼里尽是漠然。
他跟薛国志的父子缘分只有短短二十六年,他从未认真了解过那个自私小气吝啬神经质的男人,而对方也从来没有认真的关注过薛恒。
说来,其实薛恒跟薛国志在某种特质上真的不愧为亲父子。
魏宗晋站在薛恒的身后,他将薛恒指尖点燃的香烟抽出来,放在自己嘴里,他狠抽几口后,缓缓吐出一口白雾,这才道:“他们开始了。”
薛恒走几步,看着魏宗晋指尖缥缈的白烟,突发奇想:“你说,薛老头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一堆白烟被烧干净了。”
魏宗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