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以为准新郎薛恒这是要处理自己的烂桃花,心道这可真是一出狗血大戏啊,但面上却不动神色,没人离开,却也没有人敢上来。
即便跟乔安邦后就不再被家里看重,甚至有时还要闹到断绝关系的程度,但苏音毕竟还是苏音,该有的气势跟场面是绝对不会轻易让它们倒塌的,所以她时不时还会游走不少高档酒店,所以这里的工作人员自然也就对苏音的面孔比较熟悉。
能出现在这家酒店的人非富即贵,所以服务员也很有眼力的不上前。
“你说这种话是成心想让人误会?”薛恒冷脸,“我当初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吗?”
苏音眼睛一红,刻意压低声音:“我就知道乔安邦的事情是你在搞鬼,否则只是一件小事,为什么我求爷爷告奶奶都没办法见他一面,薛恒你的心真是太狠。”
“不然呢?”薛恒将原本拿在手里的果汁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音,“任由你这种小人整日欺负我?你怎么不去做梦呢。”
“我诅咒你跟魏宗晋,你们俩个人狼狈为奸,迟早有一天会遭天谴的。”
苏音恶狠狠说完,只见站在她面前的薛恒突然就笑了,笑得很开心,那眼神仿佛是在嘲笑苏音,苏音这才意识到不对,她转身,刚好看到站在她身后的魏宗晋,神色中闪过一抹惧色。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其实很多人对于魏宗晋,真的是非常的恐惧。
魏宗晋面无表情:“苏家的教养真是令人堪忧。”
这是魏宗晋能对一个怀孕的女人说出最残忍的话。他做过无数残忍的事,但却唯独不愿跟一个女人,还是个怀孕中的女人说恶毒的话。
薛恒大概也是清楚魏宗晋的性格,直接道:“苏家已经不认你,你要是再在我们面前作弄人,你信不信,我真有本事让你一辈子也看不到乔安邦?”
苏音是相信的。
自从乔安邦的事被宣判后,她刚开始还总是能进去看望对方,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已经有足足半个月没办法再见到乔安邦。她原先以为是探监次数有限制,所以还想着花钱找关系,但没想到跟她相熟的好友可能是看不下去苏音挺着肚子满世界找关系,又满世界碰壁,于是便好心的提醒她。
“你想想看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好友隐晦道,“我听我男朋友说,好像有人在搞你们,故意不让你看到乔安邦的。你仔细想想得罪谁,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吧。”
苏音没工夫得罪谁,思来想去,她觉得只有魏宗晋跟薛恒才有本事也有资格做从这种无聊的事——有了方向后,她买消息去查,结果没想到故意在暗地里设绊脚石的还真是魏宗晋。
她怨恨魏家,怨恨魏宗晋,但现在似乎说什么都晚了。
魏宗晋跟薛恒是绝对不可能看在她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所以心理阴暗的苏音早就变态的想着,她过得不好,她也不要让薛恒跟魏宗晋这两人把日子过得多好。
但还没等苏音泻火,她就听到薛恒的威胁,顿时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直接愤怒道:“你要是胆敢这样做,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
“关我什么事。”薛恒似乎是笑了,对总是莫名其妙的苏音感到厌恶,“我可什么也没做。再说,就算我真做什么了,可你有证据吗?没凭没据的,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苏音正欲再次发火,但却感到有一道阴冷威胁的视线扫向她,她顺着这道视线看去,却发现是魏宗晋在看她,于是心下一颤,“你,”
还没说,苏音却害怕了,恨恨瞪他们一眼,却不敢再看魏宗晋,而是小心翼翼的踩着高跟鞋离开,她现在对于乔安邦,只有肚子里的这个念想,哪敢轻易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
等她离开后,薛恒才不耐烦的喝杯饮料,“我现在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苏家这帮变态,老是有人来堵我。”
魏宗晋看他,“你后备箱的电锯我帮你换成球棍了。”
“那是我的小黄。”薛恒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把我的小黄丢到哪里去了。”
“你身边有我,不需要什么电锯。”魏宗晋漠然道,“那种东西不被人查到还好,要是被人查到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随便你吧。”薛恒蔫蔫的将刚刚定好的爱吃的二十多道菜丢在桌面上,像是发脾气:“这是我刚刚定好的,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这个吧。我要先出去悼念我的小黄,行了没。”
小黄电锯是薛恒最爱的小宝贝,它颜色艳丽,只要充好电就能随身携带,非常简单方便且防身效果杠杠的,但现在他最爱的小黄却被魏宗晋给丢掉了,薛恒只觉得非常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