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国安局的人。”薛恒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翘着腿,漫不经心的把玩打火机,“当着国安局领导的面求情,求他宽恕罪人,也不知道你们是真傻还是天真。”
孟琳讪笑着:“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得这么僵硬。”
“我可从来没当你们是一家人,少攀亲戚。”薛恒似笑非笑的盯着孟老板,“我被打到住院的事,我可到现在还在记仇。”
孟老板不敢反驳,反而装出诚恳的模样致歉:“我之前受了小人的蛊惑,做出错误判断。但我现在知道做错了。这样吧,你打我一顿,让我将功补过。”
薛恒被气笑了,“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将功补过能用在这里?更何况,现在是敏感时期,要是你用伤痕威胁我,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孟老板腆着脸继续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你尽管说。我绝不反驳。”
“当然是亲眼看着孟家破产。”薛恒皮笑肉不笑,“除了孟家破产能消除我的怒气,其他都不成。”
孟老板阴沉沉的看薛恒,“你非得要搞得这么僵?我们可是亲戚。”
“嗤。”
孟琳拉孟老板的手臂,不让他在气头上说出难以挽救的话,忙道:“薛恒,大哥之前做事有欠妥当,但如果不是陆容白在背后搞鬼,大哥根本不会做。这事跟我们真没关系。我希望你能谅解我们”
听出孟琳话里话外的意思,薛恒更觉好笑不已,“你的意思是我的仇人是陆容白?”
孟家兄妹没吱声,默认薛恒这句话。
薛恒冷嘲热讽,故意道:“陆容白是食管局处长,又是陆家少爷,即便真的想对付我,也不至于跟你们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