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邦似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薛恒,他低声喃喃道:“我现在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
“如果你只是劈腿,我们或许十几年后还能做朋友。”薛恒双手撑着桌面,看向乔安邦的眼神中带着浓郁的愤怒,“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我。”
乔安邦眼神闪躲,慌于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薛恒却不愿继续跟他玩躲猫猫这一套,直言道:“我一直在想,我前脚刚找人走了孟琳她大哥,后脚就有人查到我头上,这会不会太巧合了。我一直怀疑有人在暗地里搞我。而当时最有机会的人,只有白山。”
不等乔安邦解释,薛恒继续道:“我跟白山平时很少联系,但前段时间他一直主动联系我,我原先没觉得奇怪,可那天白山联系我,跟我说你跟苏音的家后院起火,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他住在你们隔壁。”
“我记得白山一直都是住在市中心的复式楼,他这个人一向矫情,除了自家别墅跟复式房,他很少住别的地方。所以我猜,你跟白山应该背地里合作了,但你们在谋划什么,我猜不到。”薛恒喝了一大口冷饮,浑身的气焰也逐渐平息,转向冷静。
乔安邦扶着额头笑,脸上尽是无奈的苦笑,“你一直很聪明。”
薛恒看他,“我很好奇,我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坏事,以至于让你们三番五次做对我不利的事?”
乔安邦垂下眼眸,“如果我说,我们想求你帮忙呢。”
薛恒:“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