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握着肩包往前走。
肖泉咽了口气,抬手擦过头上的汗珠,喊了声:“有机会再来啊!”
姑娘背着身朝他扬了扬手。
白黎坐上游艇,双手趴在船窗边吹风。
白崇严说了句:“这样的地方难为你待这些天,先生和太太明晚回家,小黎回去先好好休息一晚,把身上的海腥味去去。”
白黎这几天没怎么注意防晒和护肤,脸颊有一点淡淡的红,她疲惫地阖上眼睛,说:“我睡会。”
游艇掠过海浪,仿佛一场梦被放生了。
从夏浦回京北的飞机航程是三个多小时,白黎一回到家,有种久违的熟悉感拢罩住她。
佣人把浴室的浴缸都放满了水和玫瑰,好让白黎洗一洗身上的腥味,她疲惫地仰头靠在浴缸边,听见门外落来周牧觉的声音:“我来,你们出去吧。”
白黎蹙眉,却没有力气去看浴室的门锁上没有,曲腿时,脑子里忽然浮起跟顾明野的那一出慌乱。
她还忘了把弄湿的床单放进洗衣机里。
仿佛那股余韵还在,膝盖倏忽用力地并紧。
但理智又让她收了手,唯有眼角坠着水蒸气蒸腾的潮湿。
等她换上白色真丝睡衣时,忽然看见肩膀处有一道极浅的红圈,像是牙印。
她的皮肤极薄,稍一用力便会泛红,顾明野这只野狗,在她身上留了标记。
然而白黎套睡衣的动作微顿,只挂着真丝吊带睡裙出去,那红印就蹭在吊带上。
周牧觉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修长的白玉指节斜撑着太阳穴,眼皮微撩,视线便落在她肩上。
“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