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孟琳拉孟老板的手臂,不让他在气头上说出难以挽救的话,忙道:“薛恒,大哥之前做事有欠妥当,但如果不是陆容白在背后搞鬼,大哥根本不会做。这事跟我们真没关系。我希望你能谅解我们”
听出孟琳话里话外的意思,薛恒更觉好笑不已,“你的意思是我的仇人是陆容白?”
孟家兄妹没吱声,默认薛恒这句话。
薛恒冷嘲热讽,故意道:“陆容白是食管局处长,又是陆家少爷,即便真的想对付我,也不至于跟你们合作吧。”
孟家兄妹焦急的正欲再解释,却被薛恒阻止,薛恒不耐烦:“做错事不想着承担后果,却整天想着推脱责任,你们的话我很难相信。滚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撒完火气后,薛恒又故意对薛国志说:“我记得您说过,孟琳从跟您离婚后就不得再接触老二。但现在这情况,孟琳,你违规了。”
孟琳慌张不已,她记得离婚协议上清楚写着,她离婚后不能接触孩子,但现在情况紧急,她没来得及跟大哥说就匆匆来到薛家。
“我,我不是……这次是个意外。”
孟老板深呼吸,突然站起来,“既然众位都不愿意帮忙,那我也就不打扰各位了。孟琳,跟我回去。”
说着,孟老板深深看了一眼薛恒。
孟琳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薛恒沉着脸,“父亲,我也回去了。”
说完,他也不等魏宗晋,直接起身离开。
薛国志却叫住魏宗晋,语气耐人寻味:“你把他瞒得太好。”
“难道您觉得不好?”魏宗晋反问道。
薛国志一时语噎,他之前逼着魏宗晋跟薛恒结婚,无非就是想让薛恒远离某些肮脏,但没想到,魏宗晋这边遇到的事更多,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魏宗晋能护住薛恒。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薛国志:“你惯得他越来越任性,将来后悔的必定是你。”
“薛恒现在是魏家的人,将来不管怎样,都该有魏家护着他。”魏宗晋语气恭敬,但却并不显低人一等,“关于这点您放心。”
薛国志板着脸,“但你不能全部的事都瞒着他,他有权知情,比如说,陆家的事。”
“我会跟他挑明的。”魏宗晋并不多解释。
薛国志嗤笑一声,语重心长道:“薛恒看着弱势,骨子里却倔的像头牛,他要是知道你有事瞒着他,肯定会发脾气。我债多不愁背。可你不一样。”
魏宗晋明白薛国志的暗示,却没多说,只点头,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别墅外,薛恒靠着车抽烟,点点火星在黑暗中亮起,等魏宗晋靠近后,他才突然说:“那十万块你还没解释。”
孟老板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不然薛恒早就傻乎乎的忘记那十万块引起的无妄之灾。
魏宗晋,“我会跟你解释的。”
薛恒狠狠的抽一口烟,随后将烟丢在地上,用鞋尖碾灭火星,“你上次在医院就说会给我解释,但你到现在都没跟我解释。魏宗晋,你是存心要气死我?”
魏宗晋上前一步,将薛恒抱在怀里,安抚的拍后背,“等回去我跟你解释。”
薛恒甩开魏宗晋的手,打开车门走进去。
魏宗晋察觉到身后有一道是现在牢牢地锁定他,他转身望去,对上薛国志往来的视线,两人面无表情的对视。
薛国志嘲讽一笑,随后转身回屋。
回去的路上司机大气也不敢出。
进屋后,薛恒站在玄关处,皱着眉道:“那十万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