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气血上涌,瞧她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心中不禁嗤笑两声,可又不能再去碰她,否则难受的只有自己而已。
这堂堂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竟像个受了气的妇人,哀怨的看着枕边人,到了子时三刻才勉强合了眼。
要不说这世上有因有果邪门的很呢,林冉这一晚倒是睡了个安稳觉,只是快到天亮的时候却是慢悠悠的睁了眼,她昨晚上喝了碗牛乳,这会儿,得去净室了。
这些日子,陆珩见她喜欢睡里头,便将人提溜进了里头,也没将那些个规矩放在眼里,于是林冉这会儿想下榻,势必就得绕过外头的男人。
她动作尽可能的轻柔,可惜陆珩的耳目本就比常人灵敏的多,睡梦中有丝毫的动静都能立刻惊醒,眼下自然也不例外,几乎是林冉刚动,他就醒了。
醒了却也不吭声,非得等小姑娘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才勾起唇角,双手一捉,那纤细的腰肢就握在了手中。
林冉被吓得惊呼一声,跨出去的小月退儿立马一软,整个人都扑到了他身上,这样的姿势无异于在本就没平复的火上浇了一桶油,陆珩呼吸一重,干脆也不放人了。
“三更半夜不睡,就是为了勾我?”
“二爷、二爷……我……”
林冉这会儿真是有苦说不出,早知道就不喝那个劳什子牛乳了,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陆珩唇角透出坏笑,知道她急,偏还不放人的折磨她:“你急什么?”
林冉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自己急着要去净室,不过正好她想起了昨晚那个谎言,忙道:“我去换月事带!二爷快松开我,免得一会儿弄脏了……”
她一说月事带,陆珩便下意识的去探了探,这不探倒罢了,一伸手,两人便同时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