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六也咬牙切齿的:“爷,我说她是早有预谋吧!安排的倒是周到,她最好别让我亲手抓着,否则我——”
“否则你什么?”
胡六正说在兴头上,忽然被陆珩冷冰冰的声音打断,胡六一愣,就对上了陆珩警告的眼神。
“我、我就是说说……没有您的吩咐,我哪敢对她做什么……”
陆珩移开眼睛:“不必找了。”
胡六:“啊?”
“我说,不必再找她了。”
胡六以为自己听错,掏了掏耳朵:“她、她给弟兄们还有您下药,还有好些弟兄们躺在床上呢,就、就这么算了?”
陆珩重新执起书卷:“我何时说算了?此事你不用管了,还有小谷,你明日将人送过来。”
胡六是半点儿也看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打算,但他却知道再问下去怕会惹世子生气,于是只好把话朝肚子里头咽:“是,还有那药,查明白了,应该是从洛阳城那边买的。”
陆珩唇角扯了扯:“洛阳?”
“是。”
“去把那个大夫揪出来,问问是不是还卖了她别的药。”
“别的?”
陆珩冷笑一声,想起当日借宿小镇驿站时那大夫说的话,那个麻烦精,也不知道被庸医骗了多少钱,害人害己。
-
胡六走后,双寿小心翼翼的问:“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给您下药?”
他话音刚落,陆珩冷冰冰的眼神就看了过去,双寿立刻捂嘴:“奴才多嘴!奴才什么也没问!”
陆珩收回眼神,转了话题:“将东西收拾一下,从明日起,搬回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