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洲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他只是握住师父的手,然后收回目光,看着水波粼粼的泉水。

他希望和师父在一起,只是这样平淡,永远。

除了泡泉水,宋齐远还带着寒洲去摘果子。

山峰上本已不多的果树立马遭了殃。

宋齐远和以往一样,在树下拉起衣袍等着接果子,而拉起的衣袍里已经有几颗刚熟的果子。

寒洲爬到最上面,摘下最好的那颗果子。

在摘完果子回去的路上,宋齐远和寒洲路过了崖边。

寒洲的脚步停顿了微不可察的一下,看向崖边。

往日崖边,仿佛亘古不变的云海,终究是消失了。

寒洲收回目光,继续和师父一起回家。

回到住所,寒洲把几颗树上最好的果子都挑选出来,递给了师父。

宋齐远十分欣慰,说道:“寒洲真好啊。”

寒洲没有说话,只是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宋齐远的唇角。

宋齐远愣了一下,然后对着寒洲露出一个笑。

除了摘果子,宋齐远还带着寒洲种葡萄。

之前他们坐在篝火旁讨论过隐居的生活,其中就有种葡萄,现在姑且算隐居吧。

宋齐远的院子角落一块石板被挖开了,种下了从储物空间里翻出来的葡萄种子。

“寒洲,来。”宋齐远让寒洲伸手,然后把葡萄种子放在他手中。

宋齐远想让寒洲来种这棵葡萄。

寒洲接过种子,种下这颗种子。

除了在山峰之上游玩,夜晚,宋齐远还会陪着寒洲一起入睡。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只是,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