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弟子脸好像更红了一点,高大的身躯窝在他怀里好像显得有一点委屈。
“可明白了?”
宋齐远伸手敲了敲他的头。
“嗯。”
寒洲低下了头。
然后还没系好的衣袍被牙齿咬开,宋齐远感到了熟悉的热度。
宋齐远愣住了。
他已经忘记了,刚学会自我疏解的毛头小子是什么德性了。
“师父……”
骨节分明的手被轻轻拉住。
宋齐远的手心都在幻觉似的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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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下一次谈话,他非常英明的拉开了距离,两个人整理好衣袍,面对面的端坐着。
施法唤来的一阵清风,也吹散了满室旖旎。
“师父。”
寒洲端坐在对面,又是一个好弟子。
宋齐远居然有一些感动。
“寒洲,不可贪欢。”
宋齐远也只能这样教育弟子,然后带着弟子出去找宝物了——毕竟他们名义上是来找宝物的。
“在未成亲前,更不可行男女之事。”
原本跟在他身边,想要伸手拉住他衣袖的寒洲,顿了一下,悄悄收回手。
没有听到弟子的回应,宋齐远回头看去:“寒洲?”
低垂着眼眸的寒洲抬起了眼,轻轻“嗯”了一声。
在师父回过头去后,他盯着师父的背影。
不能言说。
舌尖下是尖锐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