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盒上没有写用?量,就说一天多次。
陈清让:“行吧,两个?小时来找我一次,我给你喷。”
看着像是好哥哥,但计嘉有理由怀疑他就是想看自己的痛苦表情。
两个?小时一次着实折磨人,但陈清让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陈清让抬起手腕:“马上七点钟了,等会儿来报道?。”
早上出?了趟门,陈清让出?了汗,虽说要补觉但也要洗个?澡。
冲澡很快,他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拿起洗澡前?随手放在洗手盆旁边的手表,已经七点了。
套上衣服打开浴室门,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的人。
那是那件吊带的睡裙,她盘着腿坐在深灰色的薄被上,表情像是被惹恼的小猫。
陈清让拿起桌上的喷雾走过去:“挺准时啊。”
他的床不算高,他走过去,计嘉就到他腰腹的高度。
视线朝下,能看见的东西?太多了。
而且不可避免。
视线震动,他看见计嘉虽然?不情愿但配合地仰起头,张开嘴。
整齐的牙齿摆列在一片软红里,那一刹那落在口中的视线仿佛都感觉到了一阵潮湿温热还有柔软触觉。
那感觉顺着他的视线钻进了他的眼睛,然?后侵入大?脑。
肩带从她肩头滑落的那一刻陈清让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断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继续看,非礼勿视。可潘多拉的魔盒好像就此?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