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能。”沈鹊白说。过了会儿,他蹭了蹭祝鹤行的颈窝,被捏住了脖颈。

手上都是汗水,祝鹤行蹙眉,说:“这破药怎么解?”

沈鹊白摇头。

“那你还吃?”祝鹤行捏他的嘴,“这么贪吃,回去再喂你一大缸。”

沈鹊白“唔”道:“你是要烧死我啊。”

祝鹤行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催促道:“快点。”

“是!”暗卫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铃楼门前,秋戈现身,走到谢寻枝跟前,说:“主子,方才就是机会,您怎么不带沈公子走?”

“他想要留在这里,谁也带不走他。”谢寻枝看着马车离远的方向,“他想要和谁走,谁才能带走他。”

秋戈闻言侧眸,看见谢寻枝神色怔忪,他难得在主子脸上看见这种神情,一时无言。沉默半晌,谢寻枝收回目光,哑声道:“真没意思。”

秋戈说:“那我们就回去,宣都本就是滩浑水。”

谢寻枝没有说话,秋戈想了想,说:“您若是担忧沈公子的安危,属下觉得其实大可不必。沈公子身边有人,他自个儿也不是软柿子,何况如今瞧着明瑄殿下待他的态度……总之那位想要动他,也没多大把握。”

“她们自然是动不了他,我怕的是祝鹤行。”谢寻枝说,“那是个疯子,要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