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没有，那个‘我’一直都是小花仙。”

霍承渊：“那你发现自己变成了‘人类’，是不是吓了一跳？”

叶白：“哈哈，吓肯定是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开心。”

“哦？”霍承渊变了下姿势，侧身朝着少年，“小叶你一直都很想拥有人类形态吗？”

“是呀！”

“为什么？”

叶白差点顺嘴把“我本来就是人类”的大实话说出来，好在及时刹住了车：“呃，因为……因为变成人类后，可以做很多以前做不了的事。”

“嗯？”霍承渊感兴趣地问，“比如？”

叶白“嘿”了一声，开始板着手指头数：“可以吃小花仙不能吃的东西，可以用人类才能用的工具，可以不会觉得自己十分渺小和脆弱，能用更正常的视角看待这个世界。”他微微一顿，拽了拽霍承渊的被子，嘻嘻哈哈道。

“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和阿渊你躺在一张床上聊天，哈哈，我直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朦胧的黑暗中，少年的眼睛闪闪发亮，漂亮得像是暗夜里的夜光石，霍承渊看得目不转睛，轻轻勾起嘴角。

“嗯。”他低声道，“我也感觉像是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