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嘈杂渐渐靠近,是基地的林工跟研究员。
陈雾赶紧把晏为炽推开,听到他们拘谨地打招呼,“晏董。”
晏为炽根本不维护所谓的大家族掌权者形象,他依旧长在陈雾身上。
无所谓他人的看法眼光。
陈雾抱着搭在他肩头蹭来蹭去的金色脑袋,害羞地回应了同事们:“下班啦。”
“对对,我们回宿舍。”
“好的,明天见。”
没多久,陈雾就被一个同事找了,同事来跟他取经的。
说是也想有一份美好的爱情,问他用什么姿势睡觉能梦想成真。
陈雾是那种很会做题,但是不会讲的学生。爱情在他的认知里,就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
去年他从刘瑜那儿学会了一个词,经营。那次之后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经营,算不算经营。
那是一种很复杂,也很模糊的说法。
还是随心好,简单。
所以他能提供什么经验啊,他憋了几天依旧憋不出来,只能找男朋友。
晏为炽在看报表,他沉吟片刻,高深莫测地给出两个字:“用心。”
也是个不会讲题的。
一床被子盖不出两种人。
八月,晏为炽犯了焦虑症,这种症状主要体现在夜晚,成千万缕地缠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嘴上长了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