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岐湾这个项目的前景很有限,顶多作为旅游景点用,亏本的买卖。
不少商人都是凑个热闹,不差钱随便玩玩。
也不知道姜氏为什么那么看重。
姜氏的派系结构比不上晏氏的一半,却也很复杂,平静如水的表面之下翻滚着岩浆。
唯一的女儿还在国外。
回来了怕是要哭倒在看守所的台阶上,或者监狱门口。
周四上午,陈雾受邀去参观木材标本展览,晏为炽抽出时间陪他去了。
工作日,馆内的人不算多,只有晏为炽一个外行,他拉着陈雾给自己讲解了一会,见林科院的人介绍一位业界大师给陈雾认识,便自行退开。
晏为炽走出场馆,他眯眼望着烈日下的车水马龙,抄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一只,拉了拉脸上的口罩。
待会结束了就陪陈雾去趟医院,看望一下村长。
上午的时间都腾出来了,干脆用完。
马路斜对面的桥边有个算命的,是个瘸腿大爷,人都要晒晕了。
晏为炽脚步闲散地走近,蹲下来问起了自己的姻缘线。
算命的很在乎从他视线范围内经过的每一个路人,毕竟都是他的潜在客户,场馆门口的人群他逐一留意过了。
此时就认出了摊前的达官显贵。
“你有个同性恋人,你们年龄不等,经历不同,工作领域跟社交圈也不一样,但是你们都很坚定的选择了彼此,今年是你们在一起的,”
算命的开始掐指,叽里呱啦神秘得一批。
“第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