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没有。”
“劝你别打那位的主意,如果你知道谁要跟他或者他相好的,你也制止一下,他和其他有钱人不一样。”
那种慢慢悠悠不徐不疾,比愤怒威胁血腥暴力要可怕多倍。
过了几天,陈雾睡前从晏为炽怀里抬头,问起来被敲诈的后续。
晏为炽嗓音困沉:“吓跑了。”
陈雾还要说话,晏为炽拍他后背:“快睡。”
他就那么睡着了。
早上陈雾按照生物钟醒来,无意识地翻了几次身滚到床边,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眼镜,指尖触碰到一个硬物,摸了摸。
是木箱子。
陈雾钝缓地揉着眼睛坐起来:“阿炽,这木箱是什么啊。”
没人应答。
陈雾找到眼镜戴上,看清了木箱旧迹斑斑的外观。
“阿炽!”陈雾大叫,“阿炽!”
晏为炽手拿看了一小半的经济时报出现在卧室门口:“魂都要被你叫散。”
陈雾指着木箱,嘴唇抖动着发不出声音。
“底下人找到拿过来的,等着你确认。”晏为炽说,“你看看是不是你养父的。”
陈雾用力抹两下脸:“是,是的,就是我养父的小木箱。”他拽着小锁自言自语,“这是我在集市上买的,两块多钱。”
晏为炽挑眉:“我给你把锁撬开?”
陈雾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