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五太太回首城后复发了,老的死了,老爷子带着世上仅有的一株,没办法随意试验的药材,新药物,找到了小的。”
“而你,”
晏振藐视地一字一顿,“就是个实验品。”
客厅的空气霎那间像是被什么怪物一下吸走了,空间开始收缩变形,窒息感锁住喉咙。
季明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晏振翻出残忍的现实之后来了一击猛料,试图在季明川回去查证前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
哪怕有一瞬间不理性做出什么行动,情势都会改变。
牵一发动全身。
晏振瞪着周身笼罩杀气的年轻人,我费尽心血送你上去的,我输了,你也别想踩着我搭的桥去过你的光鲜人生,实现你丰富多彩的抱负。
脖子被掐住,晏振挣扎着吼:“你想干什么?”
季明川将老人提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等到他悬在半空的脚乱蹬的幅度变小,脸部发紫翻起大块眼白的时候,手一甩。
“嘭——”
晏振的后背撞上坚硬的桌角,当场流出鲜血,他两眼一黑地摔在了地上,疼得不停痉挛,双手胡乱地乱动想抓住什么缓解那股剧痛,愤怒的挑衅警告,“我死了,所有,所有都会公布与众,你敢,你敢……”
“我敢。”季明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晏振惊恐地往桌底下挪动:“季明川,你要,啊——”
季明川踩住了晏振受伤的脚踝。
门外的手下们听到了里面传出了动静,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他们充耳不闻。
半个多小时后,季明川打开客厅的大门,走了出来。
在他身后飘出浓重的血腥味。
风往里吹,有个手下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一只黑色的眼睛粘着血水,正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