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陈雾散完了最后一根烟,朝工人们说,“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随后便拉着晏为炽进去。
也就几间屋子围着一个小院,十分的简陋朴素,晏为炽没找到陈雾曾经跟某位相依为命的痕迹,很好,他心底的那点陈年老醋不沸腾了。
老屋后门是一条狭窄的小河,水还保持着原生态的浅绿,河对面是大片田地。
家家户户都是沿着河建的,并排的房屋,前门对着路,后门对着河,厕所都是统一放在后院,也算是因地而做的规划。
砌砖的敲敲打打声不时响着,陈雾把靠河垂下来的枣树扶了扶,掉头去找绳子把它固定一下。
“怎么一样家具都没见到。”晏为炽踩在几块砖头上环顾翻新中的老屋片瓦。
陈雾找了根尼龙绳:“很少的,暂时都在村长家楼上放着。”
“阿炽,”他握着尼龙绳顺了顺,站在枣树前,“你帮我扶一下树。”
晏为炽过去扶起老态龙钟的枣树。
陈雾拿着尼龙绳四处张望,绳子不够长没办法栓到邻居家墙头,他只好去找合适的木头打桩。
手上操作又快又利落。
晏为炽突然问:“这枣树谁种的?”
“我种的。”陈雾把绳子绑在枣树枝干跟木头之间,拉紧打了个结。
晏为炽扫了眼旁边疑似厕所的小茅屋:“离这么近,吃着没味道?”
陈雾温吞:“……还,还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