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的长腿屈在不宽敞的座椅前面:“我还手就收不住。”
陈雾喃喃:“那也不能站着给人打。”
晏为炽瞥他一眼,心疼了?
“伤口不浅,好在没有伤到眼睛。”陈雾自说自话,“没事的,阿炽你不要怕,我们先去医院缝合,后面我给你擦药,不会留疤的。”
“留就留,无所谓。”晏为炽说。
陈雾双手打着方向盘,嘴里嘀嘀咕咕:“不能无所谓,那就不好看了。”
晏为炽:“……”
出现了幻听?
晏为炽倏地侧身,眯眼盯着开车的人,“我毁容了,就不是同志圈抢手的了?”
陈雾眼睫抖了抖。
晏为炽鄙夷:“肤浅。”
“……”陈雾温吞地说,“那长相肯定也是标准之一。”
晏为炽嗤笑了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是外貌协会。”
“我其实也是很关注内在的。”陈雾不好意思。
晏为炽把染透的那些纸丢了,抽新的盖住伤口,关注了个寂寞,找了坨屎当初恋。
他想想就来气,用干净的那只手去揪陈雾耳朵。
“阿炽,你别乱动了。”陈雾赶紧说,“血止不住,你衣服上都有了。”
“而且我在开车,不安全。”他的声音里有一点点平常不多见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