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老爷子的五位太太为他生了十四个子女,如今四肢健全的只剩一半了,大多都是出了意外事故,落下伤病再无兴风作浪的可能,严重的是大人小孩无一生还。
哪来那么多意外,不过是亲人之间你来我往争夺家产。
输了,死的是自己,或者自己一家。
赢了,死的就是兄弟姐妹。
大人贪婪,可怜的是出生就被赋予使命的小孩,起点是多数人终生到不了的终点,面临的危险也多,福祸相依。
晏老三的经历确实惨,但比她惨得也不是没有,唯独她拿到了股权的安抚,引起亲人的眼红妒忌。
好在她没有子嗣,身体也不行,脱离了纷争。
很多事一向都是双面的。
余盏将脏污的帕子扔进车内垃圾篓,对身旁的人说:“今晚辛苦了。”
陈雾注意路况:“以后你的司机再有事,最好还是找个代驾,我没有开过这么贵的车,万一出了情况……”
“你开得很稳。”余盏毫不吝啬地给出夸赞,“特别好。”
陈雾没说什么了。
把余盏送回大院后,陈雾自己坐地铁回去了,路上黄遇又打过来电话,他没有接。
黄遇从发小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陈雾不接就说明态度了,你别管你妹了。”
姜凉昭坐在堪比皇宫的洗手间里,问黄遇带没带烟。
“被没收了,没有。”黄遇躺倒在沙发里,昂贵的衬衫收进皮带,西裤撑开,年轻多金的纨绔公子样。
四处都是金灿灿的,说话带回音,空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