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山道:“我听说你的香闺里就有一个极为擅长服侍男人的妖精,请她帮我沐浴也不是不成!”
周国萍道:“这是我的私生活,轮不到你来管。”
韩陵山把一张脏脸几乎贴在周国萍的脸上,阴恻恻的道:“女人好女色也没什么不对,你可以把她送去蓝田你的府邸里,带在身边是大忌!
你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周国萍道:“我上报了此事,也给县尊上了请婚帖。”
“县尊答应了吗?”
周国萍道:“也没有反对。”
“愚蠢,不答应就是不准!这点道理要我来教你吗?你身为密谍,有了家眷不送去蓝田县,留在身边为何?”
韩陵山平日里显露的痞子气在这一刻居然不见了踪影,一双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的盯着周国萍,似乎在不久前还跟周国萍插科打诨的根本就不是他。
周国萍叹口气道:“我会把那个可怜的女人送回蓝田。”
韩陵山嗤的笑了一声道:“你真的以为曹化淳是一块烂泥,可以任凭你们这些人揉捏?
如果不是江南道的人捏住了曹化淳的戴孝侄儿,你周国萍的脑袋早就搬家了,卢象升也早就满门抄斩。
记住了,别觉得谁可怜,事情弄明白了之后,你会发现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人。
我们蓝田县不喜欢个人出头,我们讲究整体利益,我们也是一个完整的集体,这一点你要记住了。
我与卢象升离开之后,与曹化淳的交易就算彻底结束。
周国萍,我想,你马上就会接到调令,离开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