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觉从两人坐上车开始,就目睹了一场唇枪舌战,“你俩真能吵。”
沈溪珩似乎很享受,指腹轻点膝盖:“打是亲,骂是爱。”
盛筱想揍他。
明礼觉狭长的瞳仁透过细金框眼镜看向一旁的沈溪珩:“沈家的公子?”
沈溪珩眉梢微挑:“筱筱倒是没跟我提过你。”
盛筱开口道:“沈溪珩你话太多了,哥,你好好开车,别理他。”
盛筱这一口一个“哥哥”听得沈溪珩后槽牙发酸,舌头顶了下牙槽,气笑了:“哥哥怎么称呼。”
明礼觉让他这一声“哥哥”叫得冒起了鸡皮疙瘩,“叫我阿觉就行。”
“谢绝的绝?”
明礼觉:“……觉悟的觉。”
“噢,”
沈溪珩音调托长,眼神扫了他一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
“沈溪珩。”
坐在后排的盛筱突然觉得带这只孔雀上车实在太丢人了,他就不能闭嘴吗。
“我听筱筱说,她已经跟你退婚了。”
明礼觉声音沉静中带着笑意:“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