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啊忍。忍啊忍。
度秒如年。
燕雪山不知道在想什么,静坐着,还闭上眼睛。
亚瑟问:“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燕雪山摇摇头。
亚瑟心生迟疑,但很快就抛弃了这份迟疑。燕雪山一向说话算话,绝不失言。
他是胀得有一点点点难受,不过,还能忍。
又等了两分钟。
亚瑟再问了一遍。
燕雪山还在酝酿,他想了想之前的流程,问亚瑟:“要我来做准备吗?节省点时间。”
亚瑟兴高采烈、一无所知地问:“什么准备?”没听懂。
燕雪山说:“就是,之前每一次,进入之前的准备。”
亚瑟想到燕雪山要当着他的面这样子,就觉得鼻子有点热,期待地说:“好、好啊。”
燕雪山就转过来,看着他,神情严肃地像是要做什么医学手术似的伸出手,还说:“张开点。”
亚瑟已经在水里抓住他的手,说:“师父,你干嘛呢?”
燕雪山:“?”
“你不是让我主动吗?”
亚瑟不笑了,他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说:“不是这种主动……”
燕雪山:“那不然是怎么主动?这不就是主动吗?”
他嫌麻烦地说:“太难了。我是精神造成的生理问题,我实在酝酿不出x欲,我in不起来。”
亚瑟:“………………”
一段沉默。
亚瑟调整了下语气,亲了亲燕雪山困惑的眉心,轻柔地说:“怪我没说清楚。”
“我是希望你坐上来。”
燕雪山问:“坐什么?”
亚瑟俯身过去,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嘴唇若有似无地,像是落下暧昧的轻吻。
他说得这样秘密,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人害臊的事。
连一向不害臊的燕雪山都觉得心里怪怪的,他想,他是不是应该害羞一下?但是,他没有这种情绪啊。
只是不由自主地也说话变柔和了一些,回望住亚瑟,点点头:“好。”
他不觉得害羞。
反而有些如释重负。
早说嘛,让他理解错了。他就说,这也太为难他一个性冷淡了。
模拟阳光的取暖灯照下来。
不像前几次,彼此之间能看得清清楚楚。